原标题：[牛影]因缘（2）《6对西皮30天30题》30
《6对西皮30天30题》30
※题目来源：OTP Challenge
30、结婚（牛岛若利X影山飞雄）
※牛影两人被迫相亲结婚同居。有私设。有OOC。
（第二更）
虽然成绩拿不出手，但是影山还是顺利毕业了。他接受了牛岛所在的东海大学的体育推荐，这个春假结束之后，即将开始他的大学生活。但在上大学之前，影山还有一件事要完成，那就是回老家结婚。
婚礼仪式要在日落时分才正式开始。
在此之前，牛岛家的僧侣们，还有鬼泽家的女巫们，分别根据自家的传统给两位新人准备着装、教导他们注意事项、为他们祈祷等等。准备工作全部完成之后，两人在家人的陪同下，来到了举行结婚仪式的祭祀台，在旁边的小屋里休息，等待良辰吉时。
牛岛家是寺庙，鬼泽家是神社，各自有各自的祈祷或祭祀仪式，基本上都是在自家的地盘上举行。但在这片土地上纠缠了几百年的两家，也有共同举行祭祀的时候，因为俩家信仰不一致，所以就在两家地盘之间的某个山头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祭祀台。
“结婚以后，每年春分和秋分都需要回老家来协助主持两家合办的祭祀仪式。”两家德高望重的老人在和他们交待注意事项的时候这么说，“这也是为什么每代都会选出两位结成姻缘，你们的血脉里有着普通人无法察觉的灵气，维持稳定的关系才能让灵气不绝，你们才能得以生存，家族才能得以存续，这是你们生来就背负着的使命。”
影山听得懵懂，他并不擅长排球意外的复杂思考。虽然老家一直经营着神社，可他一直没有接触过神道教，现在被迫接受大量陌生的信息，他的脑袋早就信息溢出而直接放空了。
“总之，只要我老老实实跟牛岛前辈结婚，然后每年回来两次参与祭祀就行了吧？”在长辈们都离开后，影山向身旁和自己一样正座着的牛岛问道，“祭祀会不会很麻烦？”
牛岛点点头，他可是比影山早两年发现了身上的印记，然后开始慢慢地接触老家所信仰的佛道教，相比起像是被临时赶上战场的影山，他好歹算是训练了两年的正规军的士兵。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鬼泽家的人和我家的人聚在一起，按照定好的流程一项项进行仪式。你不用太担心，需要我们做的事情不多，到时候提前练习一下就好了。”牛岛安抚性地说完这番话，注意到影山的着装后，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嗯？牛岛前辈你笑什么？”影山不解地问。
“啊，没什么，就是祭祀的时候穿的和现在也差不多。你家是神社吧，明明可以穿宮司的衣服，为什么偏偏要穿巫女服？”
“我也不知道，好像说是传统？因为一般我们家被选中的都是女性。”
影山说着，站了起来，打算活动一下正坐太久而麻木的腿脚。因为习惯性地利落地起身，头顶上戴着的前天冠差点被他晃下来，他连忙伸手按住这个被勉强夹在头发上的缀满鲜花的金冠。
“你不会觉得……不自在吗？”牛岛手肘顶着自己的腿，手掌撑着下颔，看着穿着绯色行灯袴和松鹤纹千早外衣的影山。一向由女性穿戴的华丽的衣着与装饰，在身为男性的影山身上更显得惹人注目，相比之下，穿着黑色僧侣服加上暗紫色袈裟的自己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还好哦？”影山小心翼翼地确认金冠不会掉落之后，才松开了手，他整了整身上昂贵的衣着——就算迟钝如他也知道这一套华丽的服饰造价不菲，不甚在意地说，“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除了外衣和头冠，还挺像弓道服的不是吗？”
“不，弓道服……可不是裙子啊。”牛岛有些无力地说，“重点是，你以后每年至少要穿两次这样的衣服，除了春分和秋分的祭祀，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仪式。”
影山眨眨眼，眼神好像在说，是吗？他看牛岛好像很介意自己穿的是裙子，于是好心地解释道：“其实不完全算是裙子啦，你看。”说着，他提起了行灯袴，“里面穿着运动裤。”
那是乌野的运动服套装里的黑色长裤，因为鬼泽家的女巫们怕影山不好意思穿行灯袴，就让他在里面穿着运动长裤，只不过裤腿往上卷到小腿中间，下面才穿着白色布袜和木屐，这样行走间就不会被看见里面还穿着运动长裤了。
“别、快放手。”牛岛连忙将他的手拉开，让行灯袴安分地垂下来，“不要随便掀开裙子给别人看啊。”
“……？”
身为男性自然没有少女心并且也不太懂女孩子的事的影山，觉得牛岛的反应有些过，都是男生怕什么嘛，在排球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不也是大家都能看到的吗？更何况他还穿着长裤呢。
但是对于已经成年、经历过男女情事甚至男男情事的牛岛来说，掀开裙子给别人看里面的风光——哪怕里面穿着长裤短裤安全裤什么的，这件事本来就暗含着某种讯息。更何况牛岛偏偏只对同性有兴趣，刚才影山提起行灯袴的一瞬间，他真的被吓到了。
想到以后还要和这个迟钝的家伙同居甚至是经常保持肢体接触——按长辈的说法最好不要分居或者长期没有肢体接触，这种弄虚作假糊弄上天的婚姻会招致比吞噬灵魂更严重的惩罚——牛岛就觉得额角有些抽痛，果然还是要在结婚仪式进行之前和他摊牌比较好吧？
“影山，你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牛岛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榻榻米，示意影山坐到自己对面来。
影山不想再压着自己的腿去正坐，蹲下去后盘腿坐在了地上，为了不遮挡视线，他还将额前金冠的一排金坠撩了起来。这个姿势和他身上华丽的巫女服极不相称，看起来有些可笑。
“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要知道，既然我们马上要、结婚的话。”说道那两个字的时候，心脏一向如铁板坚硬的牛岛也无法避免地咬了舌。
“什么事？”影山认真地盯着牛岛，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他完全猜不到牛岛会跟他说什么，但是看对方这么严肃，想必是件很重要的事。
“我是homo。”
牛岛简短地说完，就闭上嘴等待影山的回应，然而对方只是像之前那样认真地盯着他看，连表情都没有改变过，好像一点也不震惊的样子。
沉默了几秒之后，一直在等牛岛说下文的影山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说完了而不是在中场休息，于是他有些不解地追问道：“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牛岛真是对影山头脑的愚钝感到不可思议地吃惊，“就是说，我不喜欢女性，只会对男性有感觉。”
影山仍是不解，因而有些焦躁起来，“我不明白啊！牛岛前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你也是男性啊！”牛岛也有点烦躁起来，和一根筋的家伙解释这件事怎么就这么费劲呢，他难得地保持不了稳重而平静的语调，急促地说，“我们以后要住在一起，甚至还要肢体接触，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的吧？本能这种东西，我可没有办法控制！”
“啊，这样……”影山终于明白牛岛说这些话的重点是什么了，他讪讪地放下手，让额前的金坠垂下来，再低下头，好歹可以遮住尴尬的眼神。
牛岛见他终于开窍了，也呼了一口气，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沉稳：“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虽然是这么说，但其实影山和他都没有别的选择，不想死就只能结婚，多亏了牛岛家和鬼泽家这被诅咒的血脉。
“没什么好考虑的吧。”影山却直白地将牛岛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说了出来，“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我必须和牛岛前辈结婚，至于其他问题，考虑也没有用，不会改变这个结果。”
他不想死，他想继续活着，有血有肉有灵魂地活着，一直打着最喜欢的排球。为此，无论是困难的事也好，还是讨厌的事也好，他都会做。至少他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他讨厌到宁愿去死的地步。
“你不觉得讨厌吗？一般来说，普通人都会排斥的吧。”
“牛岛前辈，我没有偏见哦？”影山说着，有些苦恼地扰扰脸，国语学得一般的他，无法组织出有深度的语言，只能直白地努力描述自己的想法，“喜欢谁是前辈自己的事，我没有资格指手画脚。至于刚才说的擦枪走火什么的，嗯，怎么说，的确会觉得有点奇怪吧……”
大概是在脑海里想了想那样的场面，影山的表情突然变得可怕起来，然后他一半好奇一半不解地问牛岛：“牛岛前辈……那样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什么怎么做，当然是先离你远远的再想办法啊。”牛岛一脸你在想什么呢的不悦表情，“先说明，我不会跟直男纠缠。我只是担心，万一发生突发状况你会接受不了，所以提前给你打预防针而已。”
影山听罢，嘴角一撇，嘀咕道：“牛岛前辈也会担心别人的感受吗……”
“你小子说什么呢？”
“啊？我觉得牛岛前辈没有以前那样唯我独尊了，所以有些吃惊。”影山正直地说。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牛岛黑着脸这么说，一把抓过影山的手臂用力握紧，用力到刚好能让对方吃痛但又不会真正弄伤对方的程度，“你还真敢这么跟直系前辈兼主将说话，胆子不小啊？”
三年以来一直在教训日向的影山，突然被别人教训，一下子脑子有点懵，迟钝了几秒才想起来要喊痛。
“痛痛痛……前辈、衣服、衣服要坏了！”
听到影山说衣服，牛岛连忙放开了手，毕竟是结婚仪式，这件华丽的千早要是真的弄坏了就不好了。而被放开手臂的影山，也顾不上痛觉，首先去查看和整理衣服。
“影山，看来乌野的那些人对你都太温柔了。”牛岛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一个比较阴险的笑容，“东海会好好培养你的，首先，好好学会尊重前辈吧。”培养和尊重两个词读了重音。
看到牛岛这样的笑容，影山打了个激灵，心里突然冒出了两个字——暴君。
殊不知，在其他学校得知影山接受了牛岛所在的东海大学的体育推荐时，出奇一致地在心里想——这可真是不得了啊，独裁的主攻手和独裁的二传手，大小暴君的组合，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实在是让人期待，也让人害怕。
~*~
结婚仪式非常复杂，总之影山是没有记住，鬼泽家的引导人提示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印象最深的也就是他和牛岛都在食指上取了血滴入了一只装着酒的金碗中，然后这碗酒最后倒在了祭祀台中央的古树下——引导人说这样两人的姻缘就传达给上天而正式生效了。
当晚，影山留在了牛岛家的寺庙，这里已经准备好了新婚用的房间，传统的和室，舒适的被窝——当然只有一床。
站在房间里的影山和牛岛互相快速地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浮现出了尴尬的神情。经过之前那场对话，他们当然不可能像外宿时和朋友挤一张床那样随便地共用一个被窝，更何况这还是婚房的被窝。
虽然说长辈们交待过他们需要保持肢体接触，但两人私下商量过，部活做准备活动时就可以互相帮忙压背拉腿什么的，应该也算，或者独处时刻意挨着手臂之类的。总之，睡在一起这件事，两人想都没有想过，连为了日后同居在学校附近租的公寓也是两居室的。
“嗯，时间还早……”最后还是牛岛先打破了沉默，“要不要看我们学校之前比赛的录像？”
“诶？可以看吗？”影山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看着牛岛，一副我很想看的样子，“拜托了，请务必让我看！”
此刻牛岛在心里庆幸，还好顺便带了笔记本电脑回来，否则这个晚上该怎么熬过去？当初两家人商量时，并没有特别提到婚房的事，所以他竟然也给忘了，还以为仪式结束后就能各自回家，真是失算。
牛岛悄悄溜回自己之前住的房间，拿回了笔记本电脑包，然后在婚房靠窗的矮桌上，安置好笔记本，找到存放之前录像的文件夹，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件，让影山来选。
“我只看过这两年的全国大学男子排球大赛，其他的都没有看过。”趁牛岛去拿电脑的工夫，已经换上了睡衣的影山凑过来看着文件列表，苦恼着不知道该选哪一个，“唔……”
“那就这个吧，这是今年和东京几所强校的联合对抗赛的录像，正好给你好好说下这些老对手的特点。”说着，牛岛就找到了想要播放的文件，点开后开始全屏播放。
影山立刻就被画面中的球场吸引住了，他就势在牛岛旁边盘腿坐了下来，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简介，同时耳朵也在认真听着牛岛解说的话语，时不时应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不过渐渐地，他就被比赛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直到两小时的录像播放完毕，才注意到牛岛已经不在身边了。
影山迅速扫视了一眼房间，发现牛岛已经换好睡衣，并用脱下来的僧服盖着自己，靠在自己身后的墙边睡着了。他连忙爬行过去，轻轻推了推牛岛的肩膀。
“牛岛前辈？”
因为这个姿势，牛岛并没有睡得很沉，他咕哝了几声，很快就醒了过来。睁开眼，毫无防备地看见面前影山凑得很近的脸，被吓了一跳——咦怎么会是这家伙？不过随着大脑清醒过来，他立刻想起了事情的原委。
“啊，影山……”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有些低沉，牛岛揉了揉额角，才开口问他，“看完了？要继续看吗？还是说了困了？”
“看完了，还不困，想继续看。”影山老实地回答了牛岛的问题，然后又说，“前辈要是想睡的话，去被窝里睡吧。”虽说现在已算是春天了，但初春的气温还是偏冷，不盖被子的话说不定会感冒。
“不用了，我就这么睡吧，被窝留给你好了。”牛岛说着，转了个身，给自己换了个姿势，然后拉了拉身上的僧服，好像打算继续这么睡。
不是他有多想给影山特殊照顾，可说到底不能随意地睡一张床的原因出在他自己身上，何况他一个成年人，怎么好意思跟才高中毕业的未成年后辈抢被窝呢。
“唔……可是，之前不是说要我好好尊重前辈吗？”影山为难地说。
之前的确是他大意了，这一整年他都是三年级兼主将，一下子突然要成为大学新生，角色还没有转换过来，并不是他没有前后辈意识——虽然影山自己这么想，不过在外人眼里看来他还真是没有什么辈分意识，脑子一根筋、性格又耿直、情商也不够高的家伙，怎么可能毕恭毕敬的嘛。
“你还当真了啊。”牛岛再一次为影山的愚钝感到惊讶，他无奈地解释，“我说的是你说话没大没小，跟这件事没关系吧？”
“那……我再去抱一床被窝过来。”
影山说着就想起身出去，却被牛岛一把拉住了手臂。
“没用的。”牛岛说着，表情有些古怪，“我刚才回房间拿笔记本时，就发现我之前用的那床被收走了，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
就好像牛岛家的人知道他们不想同床共枕但是非要他们同床共枕一样，但是这跟长辈们之前的说辞不太一样。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我们知道你们不愿意但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是上天的意思，但现在怎么感觉老家的长辈们都是逼婚的帮凶？虽然牛岛察觉到了这一点而有所怀疑，但是已经举行了仪式，也就是说上了贼船，牛岛也只能认了。
影山只好再次坐下来，吊着眼撇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他想了想，还是说：“不行，我不能让前辈这样过夜。”毕竟牛岛都这么照顾自己了，要真接受了良心上也过不去嘛。
“真的没事……”
“啊，我想到了。”影山突然捶了一下自己盘起的腿，他眼神一亮，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前辈困了就先去睡，我反正还要继续看录像，等你睡着了我再睡，不就没事了吗。”
说得好像是他睡觉打鼾会影响到牛岛一样。
“……”
牛岛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本来就是他比较在意要跟直男同床怕擦枪走火，影山的存在就跟鼾声一样，睡着了不就感觉不到了嘛。总之，最后牛岛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否则看影山这执拗的架势，两人干脆都别睡了。
好在被窝是按双人规格布置的，牛岛在左半边躺下，熟睡后天亮才醒，他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将右手挥向右边。
“痛。”
乖乖地躺在右边被窝熟睡的影山就这么被打醒了，他捂着被打中的脸，竟蜷了起来，看起来好像很痛的样子。
“抱歉！”牛岛立刻坐了起来，伸手去掰影山的脑袋，想看看到底伤到哪里了，“打到你哪儿了？”
“唔唔……鼻……”影山含糊不清地说着，鼻音很重。
牛岛从影山双手的缝隙中，看见了被自己打中的透红的鼻梁，好在没有流鼻血，应该只是钝痛。可是牛岛的手臂肌肉很结实，这一下也够影山受的了。
“抱歉，忘了你也在。”牛岛再次道歉，“我去找点冰块来。”
虽说昨晚接受了影山的提议，但牛岛其实有点怀疑，影山只是那么说，好让他去睡被窝，反正影山比他晚睡，他睡着了可没法管影山睡哪。没想到影山还真的跑过来睡了，是了，早该知道这个一根筋的家伙根本不会说什么场面话，怎么想就怎么说。
想到这点，牛岛心里倒是有些爽朗。因为这也说明，影山之前说自己没有偏见的那些话，也是真心话，并不是为了给前辈留面子或者什么而说的场面话，否则他也不会毫无芥蒂地睡在自己旁边吧。
牛岛从厨房找来了冰袋，回到房间发现影山换好了平常穿的衣服，连被窝也铺好了。
“喂，影山，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家伙啊。”牛岛说着，将要来的冰袋盖在影山的鼻梁上。
这个说话没大没小的后辈，做事却很有规矩，性格耿直得让人觉得又讨厌又可爱，难怪及川每次提起他时，总是一副又爱又恨的样子。
“啊？阿嚏！”突然被夸奖了而茫然应声的影山，又被突然盖在鼻梁上的东西给冷到打了个喷嚏，他连忙捂住冰袋。
“春假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想出去玩也可以，不过教练让我转告你，可以提前去学校参加训练……”
牛岛的话还没有说完，影山立刻接上了话，非常大声地：“要去！我想去训练！”
不过，痴迷排球、充满干劲和野心而且还不服输这些地方，倒是让牛岛十分满意。
“那休息几天就跟我回东京吧。”牛岛说着，心里也很期待影山作为二传手加入自己的队伍后会带来怎样的变化，“东海的训练比高中更严厉，你要做好准备。”
影山的表情十分明亮，他朗声应道：“是，主将！”
这真不是新婚夫夫洞房夜的第二天应该发生的对话，一点也不温情，反而热血了起来。
~*~
【备注】
※查了维基百科日文版关于全日本大学排球大会的条目，根据历年冠亚军名单，选出了东海大学作为牛岛所在的大学，原因很多，比如位于东京都、近几十年冠亚军获得数较多（不仅男排，女排也不错）、有开设体育学部、校区多学部多综合实力强大感觉好犀利……让影山这个学渣去这样一所学霸学校的我好残忍_(:3)∠)_
※日本节日百度百科：“春分大约是在3月21日左右。人们在这天必须去扫墓，吊念故人灵魂，还要请佛教和尚念经。与此相似的节日叫做秋分，每年的九月二十三日纪念。”虽然日本神道教和佛道教的祭祀有很多，这里就私设只有春分和秋分两场是两家合办的，毕竟牛影两人主职还是打排球不是跳大神嘛w
※神道百度百科：“神宫里的神官称为祭主、大宫司。神社的首领称为神主，其下有祢宜（觋）、祝、巫（神子）等等。神乐舞女称为巫女。”虽然影山其实是可以穿宮司服的，但是这里私设了牛岛家男性僧侣服+鬼泽家女性巫女服的默认配置，也就是说一般牛岛家会选中男性而鬼泽家会选中女性，影山是极少数的例外之一，所以还是按默认配置的习俗穿着了。查阅了百度百科，以及之前搜集的资料，行灯袴和马乘袴外型相同，不过行灯袴没有裆，马乘袴有裆。弓道服就是马乘袴这种类型，而巫女服的绯袴则两种都有，据说（待考）现在绯袴的主流是没有裆的行灯袴。反正就要影山跟歌仙一样穿小裙子！
（未完待续）
排球二期开播，第一集牛岛就露脸了，所以我决定赶紧来填坑_(:3」∠)_
算上备注总共2w字了，本想一贴更完（4w字），现在看来悬……
我只是想看这两个人面无表情毫无自觉地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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