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善存德的“小传统”

2015-11-24 13:40:31 | 来源：新浪微博 | 投稿：马民新 | 编辑：小柯

原标题：积善存德的“小传统”

很高兴今天这样一个机会分享一下对于周馥先生的一个认知。我跟周家也算有一点缘分。我是诗歌爱好者。我和我的一帮朋友发现了什幺呢？就是发现了穆旦。特别喜欢穆旦。那个时候通过穆旦的诗歌就认识了很多人，包括袁可嘉先生等等。所以，那个时候就可以知道周家是在天津的地位，周家是被称为天津8大家族。但是，说实话，那个时候对于周家、周与良都是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对于他们的一个传承情况并不是很了解。这一次因为有缘，首先拿到这个书，看了以后就是大为吃惊。我觉得这个书景老让我丰富了一下让我对于天津周家的印象。没有想到周家传承4代。代代都是人才辈出。让我们想到了近百年中国这幺多几大家族对于近代中国一个贡献。周家对于近代中国的贡献也是很了不起的。因为很多家族，包括袁世凯家族，梁启超家族，李鸿章家族，他们这些家族还是有那种状况。但是，可以看一下周家经历了3世4世，到第四世那个人才又是井喷式发展。这个在诸多家族当中那个位置也是非常的特殊。周馥先生跟我们刚刚提到的这些，曾国藩，梁启超，他们的身名未必有这些人大。但是，他的后代都是出了这幺多的人才，这个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中国社会现象。现在物价的上涨对于中国两代人心理影响有规律可寻，我们现在都是不知道，我们就是看着年轻人在这个社会上面生存状况压力是比较的大。这个是我说的社会演进中的现象。我想回到周家，想提醒大家。中国人对于这一类社会变迁是有观察，是有体悟的。其实还有一个规律，这个规律最早是公元前773年，就是西周王时一个史伯发现的。因为当时有一个郑桓公看到中央政府势端非常多，他就是请教士官。政治这幺乱，很害怕这个事情，在这个乱世我们应该怎幺去生存发展？这个是郑国国君的一个意思。史伯怎幺回答他的？就是劝他在这个时代，就是在乱世做历史推手就是OK。你在乱世要推进历史的演进。也是总结了史伯。他叙述了尧舜禹以后，他们走了以后，他们的后代还是会从精神从物质成就方面做出很多的成就。所以，用史伯这样一句话形容近百年一些家族非常的恰当的。其实用在周馥先生这个家族身上是非常的恰当的。这个是我对周馥先生的一个认知。虽然以前大家不知道，确实是被现实和历史有一种双重的屏蔽。实际上我们通过现代的史料挖掘我们知道了周先生是为现代中国的政治、经济、社会的基础工程建设都是做了很大的贡献。这种贡献有一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洋务运动也好，还是北洋新政也好，也是相当于当年的中国的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有设计师，有工程师。其实李鸿章这些人，周馥这些人其实是现代中国的初期的工程师。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用总工程师来说？他们是称的上是工程师。还有一个我们看待周馥要做历史的定位，是需要很多的角度。刚刚已经讲了，就是周一良这一代人对于周馥定位不一定非常准确。这个有一个群体就是叫胥吏。历代史事都是有胥吏传，就是非常了不起的群体。他们为官一方的时候就是进行一些工作，就是对地方办学，提倡文化，这个是他们所做的工作。所以，用中国文化的语言他们可以做到化民成俗。四川还有文宫庙之类的，是典型汉代的胥吏。这个是了不起一个杰出做官典范的形象。周馥这样的他们所做工作是延续了中国寻立优秀的一个文化传统。当然，他们也是有新的东西添加进来，我刚刚讲了，他们身上又有了现代专家治国那个色彩。所以，他几乎是在胥吏和工程师之间进行了一种汇合。而且，成就了他自己的这个功业。让他的子孙后代还享受这种照片，这种照片用中国人小语言来说就是一种功劳，就是一种积德的东西。是积过阳德，是积过阴德。到现在后代还享受这些德用，这是看历史人物的角度。我们可以多方位的看。所以，今天给周先生做历史定位的时候是有这幺多的角度可以做历史定位。我还想到了对他一个定位，周先生为什幺可以成就这幺大，一个人一定要积德，一定要积阴德。看这一本书当中，可以看的出来，周馥先生生前是积了很多的阴德。其中一个大阴德，就是没有杀李鸿章给他的1000多个造反者。只是杀了30来人，这种不杀人。给900多人留下活口，这个人是大德，所以，对他自己对他子孙有功劳。这其实是我在读这一本书想的这幺多，看待历史人物也好，看待当下人物也好，可以把这些角度可以做的更开一点，放的更开一点。用小传统的角度来解读周馥先生。刚刚已经讲了，周馥先生其实对于中国传统的那一套学问很有意思的。过去是讲山是风水，医是中医，相是相貌。这几年大家也是看的很寻常了，这个是一个好事情，每一个传统中国读书人对于这一套是不陌生的。因为我们受现代西方科学理性的影响，对于这一套东西有一种排斥。但是，传统的人看这些东西是觉得养生的。同时，也是可以让自己身心得到安顿。可以建立起自己跟这个社会、是建立起了一个有机的联系。我们现在用了手机，用了移动互联网。在微信圈里面经常发东西，我经常开玩笑。手机里面发的东西，这些东西是让人找到人生的归宿感。123456789，10。手机上面经常运用的还是这10个数字，中国人经常讲的这些还是这一套东西。跟传统之间的联系，跟现代专业之间有没有联系？这个都是有联系的，是需要现代的作家和学者来研究这些现象，来揭示他背后的本质。从这些道理来讲，我们今天能够聚集在一起讨论周馥先生。讨论天津的周家，也是一个标杆，也是一个参照，就是让当下很多人可以想想自己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朋友，怎幺可以在这个大的时代。虽然这个大时代不一定叫乱世，可能是一个盛世。在这个盛世我们怎幺能够去安身立命。这个是读这个书的一个感受。当下精英阶层生活方式不太健康，包括有这幺多自杀的官员。官员也好，还是知识精英也好，商业精英也好，做到极致之处有什幺出路没有？周家当中可以得到很多的启示。孔子说了很多话是很片面的，但是我们要想想那个话里面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启示。我们可以看一半听一半，学的好就去做官，这个话有道理吗？这个就是在封建王朝时代是觉得有道理，是愿意去考公务员。从一个现代个体生命的一个终级完善来讲这个并不是一个好的出路。我们现在学问做好了，过去人也是的。学问做好了，书读好了，就可以成为身边人的榜样，就可以成为周围人的的样板或者我们一个文化的标杆。一个生活方式的，一个身体力行的那个。知识分布越来越普及，这幺多人都是念过大学，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可以成为我们楷模的人其实不多。我们现在重温孔子这样一些话还是有必要。在官场这个阶层你做到极致以后是要走向学问，是要走向学习是要走向读书这个途径的。我们看一下周馥先生晚年，他在做官之余做的其实就是那个。所以，这个学问也是很好的。当代很多官员都是不学无术的人，所以，他们做官做的不好。是需要去学习的。所以，这个也是我看这个书想给大家提供比较新的来看待周馥这一代人的一个角度。从刚刚几位先生提到的，我想到这些话里面，我们才可以拉近跟历史人物的距离。这样的话，我们可能才能够理解跟他们之间的差距。我们功业跟他的功业相比差距究竟在哪里？所以，我们能够把这个周馥先生重新发现它，把它推向当代社会。确实很有意义的。说到底，我们当下社会个人也好，还是国家社会也好，我们应该寻找安身立命，我们应该寻找文化认同，他的这个思想照片其实是很多的。近代史、周先生他们那一代人是我们值得去汲取的思想照片。时间关系就说到这里。谢谢大家。
（文/余世存鹅湖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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