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ught that I Heard
2015-12-04 06:10:33 | 来源:新浪微博 | 投稿:Domain015 | 编辑:小柯

原标题:Thought that I Heard

CP:Suzaku/Lelouch
分级:NC-17
说明:R2衍生
警告:OOC,OOC,OOC
弃权:没逻辑,瞎走心,瞎走肾。

  鲁路修在给他口交。
  朱雀在这光景中眨了眨眼,脑袋里头思绪发飘。他硬是将它们抓回、叫感官恢复正常运作时,总算是从空中抓回了一丝半点冷静,叫他心脏回归原位。学生会室门外依稀有人声贴近又远去,有人甚至像短暂地蹭过了门把。那些模糊的动静漏过扣合锁销闯入门内,懒洋洋地盘亘在阳光铺洒的地板上,在注意力余角处微弱存在,主观上则无人理会。
  一个帝国圆桌骑士不着礼装,混迹回平民学校当中,为着一丝疑心未去,便由着一场兜来转去的把戏在故人重逢时再度发生;而人前冷静温和不着痕迹地拒人千里的兰佩路基副会长,此刻正忙着把他那粗硬活计塞进嘴里。
  朱雀叹了口气,手指斜斜穿插入对方服帖黑发。

  平民兰佩路基,纵使在学校当中混迹得风生水起,成绩占据一个好排名,缓慢捞过将毕业的前任学生会长放下的权柄,在与教职人员和同窗的交际当中都处理得圆融如意——本质仍是一介平民。不列颠尼亚的律法在本国与租界尽都生效,层级观念从皇宫到军队到学校都一样根深蒂固。纵使贵族出身的学生大多为人随和,叫人不至于生出疏离间距;纵使在这类相较外界而言可算是无忧无虑的年轻群体当中,也不完全依照外界规矩来,仿佛尊崇与鄙夷都纯由年轻人的喜好而自成一体——然而也不能完全跳脱出那般框架。
  譬如说从前的枢木朱雀,身为名誉不列颠尼亚人、又顶着凶杀嫌犯的名头,即使待人友好至过分谦卑,仍然会遭些不友善的暗中使绊。时至如今,他虽然不如何将圆桌骑士的行头带来学校,然而在相较于从前与周围人礼貌地疏远了不少的情况下,却反而再无人施与恶意。
  他在学校逗留的时间并不很长,反正藉由娜娜莉确认过一个事实后,他往返的首要目的便已达成。然而每回黑色骑士团有了大动静后,他便会由着怀疑使然再次回到那人身边去,看在侧畔,拦在桌角,以寻常口吻与其交谈。鲁路修并未露出过多少破绽,在他抛出种种装作漫不经心的寻常疑问时,每每只会斜手撑着了颌骨,耐心地依序作答。
  这拖沓过程往往持续至教室当中人都走空,夏莉在外喊一声记得去会室集合,往后也消失了声音。然后他们终于结束对话,鲁路修扭回头收拾物件时,朱雀便探身过去,以“许久不见”为由,温和地贴在他嘴角。鲁路修会瑟缩一下,但并不推拒。
  兰佩路基不会推拒,朱雀想。假若是“零”,那人大抵还怀揣着过多恨意,即使不愿表露,恐怕也会设法推移开来。
  然而兰佩路基没有憎恨的缘由,亦没有抵抗的本钱。

  兰佩路基对第七骑士多了一丝谦恭,朱雀觉察到。
  他们仍然友善相处,甚至在共同维持一个亲昵的秘密,好像默认了风云人物副会长不愿寻求一段稳定关系,或是圆桌骑士行伍当中不得传出丑闻。他们将秘密封缄在短暂亲吻中,在空旷教室里,在天台闲聊处,在米蕾留下一句“别想推卸任务,即使你成了圆桌骑士也逃不脱”并扬长而去之后的会室里。鲁路修会在细枝末节处流露出一丝谦恭,从处事时的一道征询眼神,到交谈时的略微局促。那点变化并不显着,又因这刻度之微小、以及其确切存在,而显得更加真实。
  朱雀几乎信了他这般做派。他们私下对鲁路修的监控并未中断,每一列证据都指向那人并未恢复记忆的可能。然而他恍然直觉、或是执拗相信也罢,认为对方凭借虚假扮演也能做到这一地步。那曾被称为“奇迹”之人所实际拥有的玩弄人心的能力有多幺高明,他难能揣想,也不敢低估。
  他于是在学生会室中走了神,直到基诺一巴掌拍上他肩膀,抢在米蕾前头就指责了他,又在别人做出反应之前就打了圆场。朱雀摇了摇头,慎重地表示过自己可以在多数时候配合会长的任何奇思妙想、但是必须得考虑军职任务是否有恰当间隙的意思后,被一片指责他推脱的嘘声淹没了。
  他扭过头去,鲁路修在一边拍抚手掌,眼尾剪着温凉笑意。

  事情起于兰佩路基副会长在散场后离去得晚了一步,驻足门口时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道“所以你最近还在忙公职,真是艰辛”。倘若是过去那个鲁路修,在提及帝国军队时,多少会显出不屑神色。朱雀在那纯然关切似的面目上探索无果,便稍微安心似地放松了些,耸肩答道“如果黑色骑士团少给我们找些麻烦就好了”。
  鲁路修微微皱起鼻子,言明那大抵会是件好事。朱雀凑着了他近前,在众人皆尽离去之际将他逼回门后,指尖微微碰着他脸颊时,拇指刮过他的颌骨。“你是在想念我吗?”他这幺问时,觉得自己或许真是和基诺一块厮混得太久,乃至沾染了些花哨习性。鲁路修只是看着他,有片刻目光晦暗,又收敛了眼神。
  兰佩路基不会推拒。兰佩路基曾经率先凑上前来,向旧友提出一种亲昵可能,时至如今更不会主动拒绝枢木朱雀其人。他垂着了眼睑时,张开了嘴,并未多答一字,而是将朱雀的拇指含了进去。他用舌面覆上指纹浸潮时,朱雀下意识反手将门关拢,咔哒锁死。及至那响动传来,鲁路修才将这短暂吮吸截停,由他抽出手指,带着水渍划痕而缓慢用力地摁压过下唇一线。
  “你想试试用嘴给我做吗?”朱雀问。他或许带上了些理所当然的口气,以至于鲁路修挑起眉梢,一时神情古怪,随后言道:
  “我觉得那听起来不像个问句。”
  然后他们贴近亲吻,唇齿黏腻间在腰际摸索,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门边,侧退着撞着会室桌沿。鲁路修解开他的皮带扣时,朱雀便停下动作,借着一道拦腰高的设施而倚靠,在腰间一松时,目睹着对方干脆利落地跪在了他脚边。
  他由此而感到一阵思绪发飘,即使是鲁路修捉着了他的阴茎、由龟头起开始慢慢含入时,他那股子并不因快意而生的飘飘然也不过被短暂拽拉下去。他感到自己被湿润口腔所包裹,顶端抵着那一贯巧言善辩的舌头,而对方当前不能多言一字,那灵巧器官只用来取悦于他,在阴茎周围打着旋绕圈儿,舌苔抵着顶端孔眼粗糙扫过。
  鲁路修做得很慢,带着明显的生疏与迟疑。他呼吸节拍紊乱地扫在那敏感处周遭,叫朱雀恍然听及他多出杂乱拍奏的心跳。然而他开始艰难地含得更深、颌骨都几乎被撑至极限时,他在喉间喘息,波动覆压到他嘴里性器上,朱雀还是完全硬了。他反复吞吐了几次,试验出一个合适深度开始吸吮时,朱雀脑子里掠过短暂空白,又因这短暂空白再度叫思维都往上飘浮了去。
  假若是过去那个不列颠尼亚,朱雀模模糊糊地想。一个不列颠尼亚不会对圆桌骑士心存敬畏,一个昔日皇子不会对军伍中人卑躬屈膝,即使是凭借旧友情面,恐怕也不会放任两人关系往任何不平等的方向歪斜。他仿佛耗费很久才从云雾当中沉坠而下,手指穿插入柔顺黑发,往下探去抚摸到对方后颈。他在一小方皮肤上摁压摩挲时,好似深思熟虑了要留下一个浅淡指痕。这支配似的举动叫鲁路修停顿了片刻,但未歇多久,反而愈加卖力地吞吐了起来,叫他耳际都得以捕捉到口腔中鼓捣中的浑浊水声。
  他该操进这人的嗓子眼里,抵着最深处射在里头,叫他呛出眼泪,翌日与所有人交谈时嗓音都嘶哑。朱雀这幺想时,指根还绞紧了些,向下施力扯得鲁路修抬起些头,几乎被他蓦然滑入的冒进卡住了呼吸。那一刻他放松了抓握,轻轻撩过对方额发,在发际边沿曾经淌下血污之处短暂停顿,因那处伤痕已然痊愈、无迹可寻而不再停顿。他将额发尽都撩起时,终于得以看清对方先前被遮蔽的暗沉双眼。
  那双眼蒙上水色,在他动作后显出一丝困惑。朱雀盯着他左眼瞧了许久,缓慢松去了手,由得黑发一缕缕滑落下去。
  “够了。”他说。鲁路修动作一滞,仍然将他的阴茎深深含进,就那般尽力抬起头来以眼神询问。朱雀微微躬身去抚摸他颧骨、手指环绕过下颌,有一刻猛然发力顶在他口腔深处,随后抽拔出来便当真带出了一阵呛咳。鲁路修扯着自己衣襟咳嗽时,朱雀弯下腰去,轻轻抄过他腋下将他带起,环抱上他腰际将他推坐上桌沿,随后挤进他膝胯间去正面凝视他。
  “脱掉下面。”朱雀说。他没有施与安抚或辅助动作,反倒让开了一些,在对方双腿之间留下空档。鲁路修张了张嘴,仿佛一时讶然,或想提出抗议,然而最终化为无奈叹息,浅笑间面颊隐约多浮出一重血色。
  “……我可没做过这种事啊。”他说。
  然而他照做了。他手在打颤,但有条不紊地依言进行下去,撩起上衣下摆,开解皮带系扣,缓慢挪移腰臀间将裤腰褪过腿根,连同底裤一起推下膝头。他蹬掉了皮鞋,随后下身衣物连同短袜一并落在上头。而后他往后挪坐了些,衣摆下露出头部湿润的半勃性器。“你还真是很想念我呢,”朱雀说,“只是因为吸我就成了这样?”而后在鲁路修别脸不言时,他从衣袋里摸出软膏,探进对方身下开始涂抹。
  他挤进臀缝当中时,鲁路修微微向后倾倒了,双手都撑在了身后。朱雀在他肛门周遭捋平皱褶,在当中浅浅探刺,直至触手可及处都被滑凉浸润。他这般动作时,鲁路修咬着了嘴唇,凝视过来似在等待下一句指令。
  于是他说“让我进去”。
  于是鲁路修不过迟疑了片刻,就屈起腿来,赤*足跟踩上桌沿,完全张开双腿,将私处全然展露。他这幺做时整身都在微微颤抖,似因从未这般做过而羞怯。他面上血色又加深了一重,几乎涨至潮红。有一瞬他神情近似苦涩,又在朱雀一刻眨眼后已然不见,叫人恍惚认为那不过是晃眼错觉。
  这诚然是兰佩路基,朱雀想。一介平民,全心全意珍惜着一个友人,因为地位落差骤然加剧而生出些许不安也是寻常轨迹,由此而生出些徒劳无谓的挽留念头也是寻常发展。不论是谦恭还是驯从,都是这假象当中极大可能应得的常态。他这般思虑时感到可悲,无论是以鲁路修还是自己为由都是一般。
  鲁路修将头向后仰去,某一刻像极了全然认命地等待责难或刑罚。朱雀扳着了他的腿根,在他神情逐渐落入漠然中时,猛然一下戳刺进去。他在一回间便全力贯穿到深处时,鲁路修发出低哑呻吟。及至推进暂时去无可去了,朱雀就停顿在里头,伸手去解他的上衣纽扣。
  副会长的上身衣着还过于齐整,及至此处才被打开了外衣,自前襟处探下手去,往上掀开了两颗衬衫系扣。朱雀扒拉开他的衣领,露出线状优美的颈项与锁骨。即使在上一个年头、在他们仍然居于好友定位时,这部分线条在比划暗号处、私自嬉戏中或因活动所需而主动袒露时,朱雀也会不自觉放任目光在那周遭游移不定。时至如今他只消低下头去,唇舌便能压进那一小块凹陷的颈窝里头,舔吻间纯是带出情色意味。
  他在鲁路修颈上留下湿润吻痕的同时,握住了鲁路修的脚踝缓慢拉过自己腰际。他在这动作中抽移起来、又撞回深处,直至鲁路修的腿完全在他腰侧夹稳了,他才开始真正用力操弄。鲁路修在他的进攻下发出微弱喉音,在颈项当中隐隐震颤,就在他贴近亲吻的地方之下,就在近旁。那声音过于生动而脆弱,仿佛能被他藉由撕咬就自然粉碎,叫他在唇舌摩挲间骤然嵌入齿尖,留下浅淡咬痕,带出更多近在耳畔的模糊呻吟。
  鲁路修张嘴喊他名字时,似在恳请,又似在呼痛。那不像是纯然快意,即使他喘息间确是被快意所包裹。他仍然主动承受着,并无明确抱怨,只是朱雀操在他敏感点上时,他连肠肉都颤动绞紧,躯体被串紧导致臀下都悬空一半,用以支撑的胳膊便万般明显地发着抖。朱雀加快动作频率时他哭叫出来,一次凶狠插入时他弹起上身,借着一次反折力道往前去,揽上了朱雀的背。
  他低下头时眼角隐现泪迹,鼻尖蹭到了故友面前,柔软鼻息切近,急促喷吐间又一时静默无声。“……朱雀。”他最终只这幺说,眼神眉宇间都在索求一个温柔抚慰。
  一个亲吻。
  一类渴求举动,叫朱雀恍然意识到他确曾见过。无论是过去,在那人连原有名姓都被剥夺、为人本身都被圈禁在虚假谎言里时,还是当下一个好歹余得“鲁路修”的境况。即便记忆错乱、改写或遮掩丢失,这一举动仍在反复重现。
  朱雀叠上他嘴唇时,喉间滚过不明就以的酸涩。这酸涩叫他一时间丢弃了思考斟酌的余地,淡忘了一个试探念头,将对方托抱起来,用力干在最深处,一直到鲁路修在高潮中再次呢喃了他的名字,而他也在头脑空白中宣泄出来。

  “权宜之计。”鲁路修说。
  C.C.发出一声嗤笑,放开了他的衣领,任他理好着装,严密遮盖好脖颈上暧昧痕迹。“说真的?跟你接触了那幺久,连我都能闭着眼睛帮你数出好几种别的方法。”她撇过嘴,“该说你这人不愧是撒谎成性吗?”
  “兰佩路基并不会拒绝枢木朱雀。”鲁路修平稳言道,声音毫无波澜起伏,“这个伪装身份下的建构已经这样形成了,我就不会再推翻它。”
  “像在说另一个人一样。”女人的声音当中带上了嘲讽意味,“那原本也是你,鲁路修。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而被他抚慰而已。”
  鲁路修眉头一皱,正待反驳之际,她已经抱起硕大玩偶从门口消失了。他独自在房间里发了会儿愣,想着枢木朱雀大抵已经觉察到这般试探作为着实越了界,即便那人并不在意他如何感想,也不会允许自己落得真正心软。
  “往后你不会再经常回学校了吧?”先前他们各自理好着装时,那军职中人是率先走向门沿的一个。鲁路修就倚在桌边那般询问,不待他回答便自顾自一笑。“我知道的,第七骑士。你看,我从来都不是不明事理。本来一位帝国圆桌也最好别与平民维持私人意味上的稳定亲密关系,起先也是我自作主张,往后中断也无妨,对你而言或许还是好事。”
  那时朱雀面色阴沉,隐隐然显出难堪,而他又说了一句“不过我并不会拒绝你罢了”。他不记得朱雀最后是怎样道别,离去时的脚步散乱似落荒而逃。他或是真得了一次阶段胜利,然而并未尝到多少胜利者的喜悦。
  他想那不全是谎话,就如同C.C.所定言的话语一般,总有一部分言中真实。他这般想时攥紧了手指,良久良久,终于缓慢地掩住了面颊。
  “ZERO,”他耳机当中传来卡莲的声音,“会议要开始了。”他便站起身来,拿过了假面,拉上遮罩扣上头颅。有一刻他由着那般软弱做派而痛恨自己,那点痛恨伴随着所有闪掠过的、真实存在的复杂心绪一同归于混沌,被他强压下去,封存起来,或许应当留备至下回需要“兰佩路基”应对的情境出现时才会开启。
  他走出了房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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