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亦步亦趋 十一章 军校番外
2015-10-06 07:46:41 | 来源:新浪微博 | 投稿:伽灵玉 | 编辑:小柯

原标题:【楼诚】亦步亦趋 十一章 军校番外

明楼和阿诚回家去。

这一日恰是明镜每个月来家书的日子。他们去了信上楼去。阿诚给窗边的花草洒水修剪,明楼坐下拆信。

明楼转过头,对着阿诚道:“阿诚下个月你可有的忙活了。”

阿诚适才抬起头,接过明楼手上的信,一看不得了。原来是明家的小祖宗-------明台要来巴黎。踏着学期考了全校第一,明镜奖励他来欧洲玩。明小少爷的脾气,自然是要明楼和阿诚作陪了。

阿诚折起信,规整放进信封里,继续拿着剪刀修剪,道:“明台来了,你可要收敛着你的脾气。”明楼不满回着:“我脾气是有多不好,还得收敛着。”阿诚悠悠道:“你教训起明台来,那可是比明台的国文老师还顺溜。他在这儿受了气,回去报告给大姐。”

明楼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明家的上层地位岌岌可危。

等明台来的那一日,是巴黎的晴天。阿诚和明楼到了机场,晌午时分,日头毒辣。明楼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阿诚看到他等的烦躁。

“擦擦汗,”阿诚指了指他额上,“这会儿擦了一会儿还得再出。”

正是此时,听得有人喊他们的名字。

“大哥,阿诚哥。”

往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可不是明台吗。明台飞奔着,冲到明楼的怀里。阿诚笑着去拿了地上的行李。

“走吧。”明台开心道。明楼看着他,揉着他的头发道:“小家伙越长越高了。”

“那可不是,我是同学里最高的。”明台踮着脚,往明楼身边比了比,“大哥你看我们之间的身高差是不是越来越小了。”

明楼笑而不答,阿诚接话道:“明台的确是和大哥快一般高了。”

“差得远呢。”明楼把踮着脚的明台往下按了按。

阿诚去把明台的衣服挂起来,明楼和他在房间里说话。明台一进屋就赖在明楼的床上。明楼见了,嫌弃道:“你小子快起来。”明台反而在床上滚了两圈。明楼忍着火,道:“你小子快点给我起来,否则小心我收拾你。”

明台这才起来,坐在床边。明楼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他坐过去。明台嘟着嘴,不情不愿,耷拉着坐过去。

“你小子越来越……”明楼上前去理了理自己的床单。“一身灰,看我的新床单都脏了。”明楼指了指床上的无极。他扬声道:“阿诚-----”

阿诚这厢还打算把衣服给明台熨一下,刚刚把熨斗拿出来。一听明楼喊他,这就手忙脚乱的赶过去。

“又是怎么了?”阿诚明台在沙发里窝着,一脸委屈。

明楼撇着嘴角,“帮我把换洗的床单拿出来。我要换床单。”

“不就在柜子上吗?”阿诚急着道:“我还在给明台熨衣服呢。没事儿自己换去。”阿诚抬脚就想出门去。

“诶你…..”明楼在他背后唤。

明台在一旁嘟囔着,“人家阿诚哥都比你对我好。”明楼听得身后的话,转过身指着他教训:“你闭嘴。”

阿诚在门口停下,看明台刚进门就被教训,也是心疼他。他招呼着明台:“明台大哥教训你,就到我来我屋里。”明台正欲起身,明楼喝止:“坐下,谁让你小子动了。”阿诚知道他别扭着,也不多劝,径直去了隔壁。

明楼和明台置着气。一整天也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明台也一直赌气就不说话。明楼的火倒是慢慢平了,任明台心中天翻地覆,不多言多语。他慢条斯理的喝着汤,明台故意摔了刀叉,明楼一句话都不多说。阿诚见状,想去厨房给他换。

“让他自己换。”明楼道。

“哼,我不吃了。”明台撞开凳子,噔噔噔上了楼。阿诚看着他进屋子,锁了门。他问明楼:“你怎么惹着他了?”阿诚挑眉。

明楼喝完最后一口,道:“我惹着他?”

“他这么闹别扭,还不是你惹着我们明家小少爷了?”

“哼,”明楼冷笑“这小子一身脏,在我床上滚来滚去。”

阿诚笑,这对兄弟还这是知道对方的痛处,专踩痛处。明楼最讨厌别人到他床上。明台却是个喜欢挑事的,还就专门去。平日里大姐在家里总是帮着他说话,明楼闷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这下到了明楼的地界上,他自然是要好好教训小家伙的。

“你们两…..其他的什么都不像,唯独在这些方面”阿诚放下碗,点头道:“是兄弟。”

明楼一脸嫌弃。

等到第二天早上,明台在房里不肯出来。阿诚好脾气在门口敲了一会儿,明台被扰的不胜其烦,这才来开了门,只留一条缝。阿诚见状,一脚卡主,用力一拉,明台一下子落了个清醒。阿诚进门,看他乱糟糟的。

“去洗漱,我给你找衣服穿上。”

“好,阿诚哥。”明台揉了揉眼皮,想起明楼,顺便问道:“我….大哥那边如何?”一双眼睛如小鹿一般。

阿诚给他打开衣柜,听到他的话,淡淡道:“你换了衣服给他服个软,我保证你好过。”

“为什么要我道歉,”他溜到阿诚身边,大眼睛湿漉漉的。阿诚暗笑,这小子装可怜倒是一把好手。

他歪头看了看明台,道:“你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大姐在上海,强龙不压地头蛇。”

“好吧。”明台的声音软软糯糯,戳到人心底去了。

阿诚给他把衣服放在床上顺手给他叠了被子。他一出门,被一股力一拉往右一闪。只见的是明楼,也不知道他在这儿偷听了多久。

“大哥”阿诚心中暗自祈祷刚才的话,千万不要被明楼听了去。

“没什么,我来看看明台,刚巧碰到你出来。”明楼微笑。阿诚不觉得温暖,只是一阵恶寒。完了,他一定全听去了。

阿诚强作镇定道:“那个锅里还有白粥我去看着。”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想着走为上计。

“去吧。”明楼的微笑更深。

明楼这一日吃饭后又没看到阿诚。
他去水房看到阿诚在洗衣服。阿诚挽起袖子,仔细搓着领口的汗渍。明楼悄无声息走到他背后。
“阿诚”这一声唤把阿诚吓得不轻,衣服溅起的水花湿透了袖口。他无奈只得将袖子再往上推。

番外


“大哥,”他用手擦了擦鼻子上的水“你是没事干了吗?”
“这怎么弄的”明楼眼尖看到他手上的一大块淤青,一把握住他的手。阿诚低头一个干笑,
“这不是前几日训练吗我从单杠上摔下来了。”
明楼不置可否,放下阿诚的手,也不再多问。

傍晚,明楼做完射击训练,难得没有去操场上例行跑上五公里。他早上穿成了阿诚的衣服,总觉得小了些得回去换。明楼刚到宿舍门口,听到里面有声音。
他敛了声息,悄悄立于门口。

“阿诚你不过是明楼的一条狗……”
“对对对….一条狗。”
“学狗叫来听听。”
里面没有声响,又是拳打脚踢的声音。
“你还敢不叫……”

阿诚用手挡在头顶,闭上眼。那一脚却迟迟没有下来。他抬头才看到,明楼不知何时进来了。
里面的几个人讪笑,“明楼啊,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明楼一言不发走到阿诚面前,把阿诚拉起来。

他将阿诚挡在身后,这才来得及仔细端详眼前这几个人。不过是几个家里有几分钱的纨绔子弟,仗着有些拳脚功夫就在这里欺负人。
“看好了…”明楼低语。
明楼出招快准狠,招招破敌,直取要处。没有多余的花哨的招式,不过半分钟便将三人打瘫在地上。而明楼气息不乱,抖了抖衣袖,站定。

阿诚在他背后看得呆住了。
那几人在地上抱着伤处叫唤。明楼不屑的看着,适才悠悠道:“今后谁再欺负阿诚,我便让他不仅在这儿不好过,他的父母亲族也不好过。滚。”
三人吓得连滚带爬匆匆出去。

阿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明楼瞧出了他的心思,便道:“走吧,我带你去上药。”
阿诚跟在他背后,脚步踩在青翠树丛投下的碎金般光影上,。医务室的护士正忙着给一个骨折的学员换药。明楼取了药,亲自动手。明楼用棉签沾着药阿诚撩起衣服。明楼便往阿诚淤青揉去。明楼心里是很不舒服的,阿诚被人欺负竟然自己瞒着不告诉他。心存着些许不满,他手上的劲便大了些。
换做别人早该叫唤起来了,阿诚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楼强忍着,压低声问
“我怕给大哥惹麻烦。毕竟大哥你来这里已经十分不易。”阿诚低着头,盯着地砖上的一个点“我惹了麻烦,却不该是大哥的麻烦。”
“阿诚……”明楼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字一顿的说:“阿诚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亲人。莫说在这里,就是在外面,我也是容不得别人欺辱我明家人的。”
“……”
“阿诚,我今天还可以保护你。你受了委屈不愿意告诉我。可是你不能一味忍,有时候一味忍耐只会让行凶者更加肆无忌惮。你唯有站起来反击,才会让他们敬畏你,不再敢伤害你。”

阿诚因为从小营养不良,看起来孱弱些。自那日以后阿诚给自己加了两三倍的训练量。每每别人吃饭他在训练,别人休息他还在练。饿了便用攒下的干粮填饱肚子。而无论阿诚干什么明楼总是陪着他,风雨无阻


漆黑的夜,甚至看不见星子。唯有一轮孤月,在山谷中。阿诚心事重重,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楼在对面瞧着,知道他是为了明日的第一次任务。他出声安慰道:“阿诚明天的任务不过是取个汉奸的狗头而已。你不要太过担心,休息不好反而精神不好,不能集中注意力。”阿诚犹豫着,还是开口道:“大哥,对你我向来是不担心的,我只怕……我会拖累你。”

明楼盯着他,继而道:“你我之间,还谈拖累?着偌大一个军校,我能托付性命和心事的唯有你一人而已。你我之间命都已经连在一起了。”

阿诚听到明楼的话,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一生跟在明楼身后,都在寻求他的肯定,他一生都想与他并肩同行。

“大哥,此生有幸……”阿诚的盯着从窗户投下的一片白月光。
“与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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