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力马扎罗攀登记
2015-10-05 11:48:12 | 来源:新浪微博 | 投稿:Serendipitydan | 编辑:小柯

原标题:乞力马扎罗攀登记

攀登乞力马扎罗,心心念已超一年之久,一直没能攀爬,完全是因为经费不足,以前想过拉赞助,但一直在自己内心挣扎与纠结,背离心灵自由,与利益、噱头、形式靠拢,完全不是自己所想,最终成行,经费完全自己在坦桑所赚取,轻轻松松成行。

明明自己半只脚、半个车轮就到马拉维,却南辕北辙的回到莫希,把坦桑最后的愿望完成,只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明明自己想做,却不去做的事情,没有理由不去完成。

综合以前朋友的攀登信息,旅馆的服务员推荐,找到Kiliclimber旅行社,避开街上黏人的推销贩子,开门见山,老板开价1100美元,最后我给他看网上950美元的信息,一口答应。最终签订合同,6天5晚,旅行社承诺所有可提供的装备。

出发前夜,去买了一瓶乞力马扎罗啤酒,看完海明威的短篇《乞力马扎罗的雪》:

“象整个世界那样宽广无垠,在阳光中显得那么高耸、宏大,而且白得令人不可置信,那是乞力马扎罗山的方形的山巅。于是他明白,那儿就是他现在要飞去的地方。”

Day1 Macheme gate(海拔1800米)—Machemecamp(海拔3100米),距离11公里,耗时4.5小时


早上不早,向导Jackson到旅馆找我,坐上车,车上还有厨师Philipoo和
背夫Godelizen,司机Richrad开车把我们带到装备办公室带上所有需要的装备,直奔马切姆大门。


Jackson拿一个盒子领我到待客区,让我尽情享受登山前午餐,丰盛之际,三明治、烤鸡、chapati,小面包,牛奶,香蕉,吃着吃着,一个“不速之客”来到,悄悄的来到我的餐桌前,把我只喝过两口的牛奶给顺了去,一溜烟跑到高地去尽情的吸吮,逗死一群登山者;牛奶喝完了,贼心不死,过来卖萌耍帅,香蕉吃了一半,分节丢给它好几次,它倒是一接一个准,吃的好不开心,待我吃完,留小面包在盒里,它直接抓起小面包,不带风的跑到丛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一个黑白长尾猴,如此方式迎接我来到乞力马扎罗。


在大门办公室签个道,Jackson办理好所有的登山手续,背夫们在入口处排队秤自己大包无小包的行李重量...

“Jambo!”
“Jambo!”
“Mambo?”
“Bowa!”
“Pole,pole...”


polepole,慢慢的,慢慢的,这是流传在乞力马扎罗的口头禅,不要着急,慢慢的走,可是奇怪的是,无论我慢到什么程度,总是能超越背夫,其他登山者,要知道这点活动量还没我骑行路上一半的量。


沥青布满错综交错的树林,阴暗的气息笼罩绿野,背夫的重负背影挪步错乱小道。


穿越沥青丛林之后,渐渐的映现针叶林,Macheme营地突现,在爬行四个半小时之后。


好一个热闹的营地,来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者齐聚于此,却互不相识,接下来的五天,或许有交集。

帐篷扎满整个营地的区域,向导、背夫、厨师从扎营开始,忙前忙后,一直到夜幕悄悄降临。

Jackson端来一小盆热水,让我洗漱,趁热,把身子给抹了,脏脏的水洗了下脚。

爆米花吃去一半,厨师Philipoo过来提醒我大大小小的罐头是给泡茶泡咖啡的,我受宠若惊般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爬山的日子比路上骑行的日子不知奢华多少倍。

晚饭时间,是Philipoo的表演时间,端来热汤,三片面包,开胃;主食端来,意面一盘;主菜,也是唯一的菜,茄子炒洋葱;最后呈来一大块牛油果。我特么觉得自己是一个主子,在被人服侍...

睡前,Jackson过来给我交代明早起床、吃饭、出发的时间,以及明天到达的营地和大概的时间。彼此道过晚安,轻松愉快的度过了乞力马扎罗的第一天。

Day2 Macheme camp—Shira cave camp(海拔3800米),距离5公里,耗时5小时

朦胧中醒来,不是天明,依然还是半夜,肚子在闹腾,去营地的茅房,哗啦啦,这才刚开始,便已出现状况,这状况从第一天的下午开始。

肚子清空,人却在后半夜浑浑噩噩中难以续眠,做着一些天马行空奇怪的梦,例如和某个妹子相约骑泛美,从乌斯怀亚到阿拉斯加,再者,想着自己怎么突然跑西非骑行去了,真的是千奇百怪的梦。

Philipoo端来热水洗脸,继续程序化的提供早餐,开胃汤,早点,两根油炸香肠,一个煎蛋,一块三明治,艰难的把早餐吃完,食物越往肚子里塞,人越难受,最后没有把早餐吃完,剩下的留给他们吃。

寻找昨日打过招呼的白人姑娘,到她的营地打招呼,sabrina,问她要到一颗止泻胶囊,救命的一颗药丸,不然接下来的五天不知道该怎么如何痛苦的度过,吃过胶囊,整个上午神气活现。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从马切姆营地出发,开始第二天的攀爬,待大部分人都已经消失在丛林,Jackson才懒羊羊的准备出发,我们的帐篷和行李Philipoo和Gadenrize还在收拾。


不过我不催,我也不着急,出发后,攀爬隐形在树林里巨陡无比的窄坡,慢行队伍被我稳定节奏的脚步所超越。


我一睹怀疑自己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但好歹还能承受,今天的路程不远,唯一需要征服的是陡坡,能多慢就多慢的挪步,有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呼吸的急促,那是正常反应,能如此清晰的倾听自己心跳的节奏、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或许是所有登山爱好者孜孜不倦的去迈向巅峰的一大因素。


渐渐的,爬出云层、大雾弥漫,云下的世界已消失,太阳透过太阳镜依然还是很刺眼,从暖和到运动散发出来的内热所交替,停下来休息,大雾的冷气马上侵袭全身,冰凉而不寒冷。


乞力马扎罗,若只如初见,突然映现在眼前,一小会功夫,便被大雾给侵袭与遮挡。


惬意的阳光午餐,脱去靴和袜,让小脚丫子充分享受阳光,打开厨师昨晚准备好的午餐,丰盛到难以形容,


午饭后一个半小时,便结束了今天陡坡的鏖战,有那么点悬的岩石涯路倒是提醒行走的人万分小心,前方已经有向导在牵着登山者的手在慢慢挪步。

帐篷在我和Jackson到来时已经在营地已扎好,放下背包到木屋办公室签到,看到插座上插了不少充电器,斗胆的问能不能充下充电宝,知道对方要好处,把从国内带来的三欧元硬币送给对方。

强烈的阳光照射帐篷,人躺里面完全是蒸桑拿的节奏,出帐篷又强风瑟瑟,一会入一会出,如此反复。


到营地附近的山口亲近乞力马扎罗,风直切脸颊,脚旁的石塔,不知是哪个登山者为亲人朋友而搭建。


日落消失在云端,回眸,乞力马扎罗发出耀眼的金黄。

晚餐继续丰盛,差点把肚皮撑爆,Jackson过来交代明天的事项,明天没有今天陡,但路长,要走七八个小时,海拔最高4500,晚上到营地3900,今天的营地Shiracave海拔是3800。

光脚丫子穿人字拖跑出去撒尿,这冷,蛋蛋直接卷缩。

Day3 Shira cave camp—Lavatower(海拔4500米)—Baranco(海拔3900米),距离10公里,耗时6.5小时(含午饭时间1小时)

出帐撒泡尿,满天星光,璀璨迷离,从帐篷里拿出单反D90,拍出的相片一团黑,忘却自己没有拍星空的本领,得罢且罢,一人独享。

可能前夜没睡好,昨夜睡的很踏实,醒来直到近5点。


完美的一天从完美的早餐开始,Philipoo端来一盘丰盛的早餐,满满一盘,在乞力马扎罗山脚下,Shiracave营地美美的享受这顿早餐,在云端之上,眼前营地里热闹的收帐场景,以及大部队排队前行离去,我却一口咖啡一口自制三明治,面包还是现烤的,双份煎蛋,双份炸火腿,美美的把肚皮塞满,剩下的端去旁边的帐篷给Jackson他们吃。


8:30出发,仿佛已成惯例,除了背夫在收拾帐篷和行李,大部分登山者早早出发,不见的踪影,辜负了这美好的清晨时光。


今天的爬升没有昨天的猛烈,但步伐却明显慢了很多,行走在更高海拔的山坡,除了与海拔抗争,还得与自己的内心抗争。


慢慢的走着,前方的大队人马挡了去路,我尝试着超越,但是路旁边的石缝曲折路,非但没能让我超越他们,还打乱自己前行的节奏,心没乱,倒是烦躁这一帮人嘈杂的谈话声、没有节奏的登山杖击地声,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拜托他们,我已累的喘气,停下来休息,让他们超越。


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前行,待前方大部队休息,趁机超越。


花和草渐渐的枯萎,整个山坡一片荒芜,铺满山野的是大大小小错乱的石头。


一会突然发现有背夫往别的方向去,Jackson告知我,那是一条近道,不需要前往Lava tower的近道。


午饭时间到达Lava tower,已有不少帐篷已搭好,或许这就是7天行程多出来的吧,Jackson告诉我,不远处还有一个去处ArronGlasier,指了指方向,岩壁之上。

在Lava tower的岩石缝里找地方坐下,脱去靴和娃,享受丰盛的午餐时光。

暖和的阳光,扑去小脚丫的冰冷,一览岩石打个盹,开始今天的另外半路程,也开始了马切姆路线以来唯一一次大下坡。


穿过Lava tower的俊俏岩山,完全刹不住脚,我就让自己慢下来,只为不必要的风险。


下着下着,花花草草也多了起来,乞力马扎罗独有的环形树,遍布山野,高处便是乞力马扎罗的峰顶,绝缘高而陡的岩壁,明天要走的路也在远处清晰可见。


走着走着,与背夫的近道重叠,一直下到Baranco营地,除却背夫们早早的扎好帐篷,登山者的身影却寥寥无几,特么的觉得自己又快了。


早早的抹了身子洗了脚,换好保暖内衣在帐篷里死睡而去。


两个钟头之后,大部队穿梭在帐篷之间,我打了个哈欠,继续在帐篷里百无聊赖。Sabrina奔去她的帐篷,满脸被晒的通红。

晚饭艰难的把意面给干完,Jackson过来交代明天的行程,不在Karanga停留,直接去Barafu露营,9公里,估计比今天还要遭罪,约定明天8点左右出发。

Africa咖啡都难以消解我的疲惫,只想早点休息。

Day4Baranco—Karanga(海拔3930米)—Barafu(海拔4600米),距离9公里,耗时8小时(含午饭时间2小时)


零点醒来,莫名的再难以入眠,心想冲刺夜提前一夜该多好,冒着小弟弟被冻坏的危险,到帐篷卫生间拉大的。

迷迷糊糊的再醒来已是天明,Philipoo拉开帐链,送来洗漱的温水,我保持沉默,预想今天会累死半途,因为没有好睡眠,肯定会很疲惫。

吃过如往常一样丰盛的早餐,给他们留下近一半,量太多,胃口一般,不是很大。


离开Baranco,挡在前方的巨陡无比的悬崖,比第二天的还要陡峭,不过借着早上充足的体力,倒是轻轻松松的爬到顶。


今天上午的坡可以如此总结,陡上,缓下,缓上,陡下,陡上,爬到Karanga营地。


不知是云还是雾,渐渐的蔓延陡坡,波及速度与登山者爬行速度还要快,没多久,大雾弥漫整个山野,把高处的Uhuru峰顶给覆盖了去。


很多登山者就此歇菜,我坐在公园管理处屋外的长凳上,享受惬意的午餐时光,登山者络绎不绝的来签到,满脸疲惫,我怎么觉得自己吃的含有深层次罪恶感。

偶尔也和一些登山者聊天,再问我今天赶到最后一个营地时,都祝愿我今夜的冲顶之旅好运。

Jackson一个劲的在说Philipoo,从他们斯瓦希里语的对话语气中感受到好像丢失了什么,后来问Jackson,他说Philipoo把收据给落在Baranco营地了。


下午冲去Barafu营地的艰难前行,累的够呛,头晕加呼吸急促,走一会歇一会,走过那荒蛮之地,乌鸦在雾里飞行,两个望去没有尽头的陡坡,慢慢的随着时间而抛之脑后。


近Barafu最后冲刺的坡,仿佛那就是世界的尽头,而且公园管理处在营地的高处,很不情愿的慢慢挪步过去,签个道。到营地帐篷,宣告今天的受虐之旅结束。


我想要洗漱,好换上保暖内衣,结果晚饭早早的来到,6点吃晚饭,前所未有的早,一份炒面一碗拌料一碗热汤。


热水端来,抹好身子,准备今天午夜的所有装备,运动速干衣裤先套上,再套上保暖内衣,外套和裤子准备好,袜子两双,一双新的,一双穿过的,手套两套重叠一起。

Jackson过来交代和补充一些事项,晚上11点起床,争取12点前出发,检查下我准备的装备,把雨衣给装包里,单反给套了件背心,防止雾大湿气重。

还能睡三个小时,得赶紧,与龙哥(龙世界—非洲)和张路通了电话已经造成小亢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亢奋,不泡茶不喝咖啡,喝两杯白开水,睡觉。

Day5 Barafu—Uhuru Peak(海拔5895米),距离5公里,耗时

23点到来之前,辗转反侧,一个钟头里20分钟是醒着的,一会起来上厕所,一会听到帐外集体欢唱的歌声,渐渐的时间到,我把头灯打开,向Philipoo暗示我已经醒来了,但窝在睡袋里一动不动,已经习惯他们磨叽。


待开水送来时,一个钟头将过去,而我已全副武装、全身紧裹。咖啡、奶粉、coco粉、再加点糖。
早餐竟是三包饼干配咖啡。

穿上双手套,脚套两双袜,裤子从里到外:速干裤,保暖裤,抓绒裤;衣服从里到外:速干衣,保暖衣,保暖外套,一头巾,头戴头灯,墨镜备着。

小背包向导背着,4天之后,第一次用登山杖。

0:20出发,我跟随向导,从海拔4600米的Barafu营地向Uhuru peak进发。

前半程,一切顺利,渐渐的体力下降,精神匮乏,或许可以从前两晚睡眠时间不够为突破口寻找理由,最后才发现,罪魁祸首也许就是出发前的早餐,三包饼干,我只吃了一包,印象中完全没有热食。‘行尸走肉’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登顶,走一会,歇一会,双腿完全没有力气,就是如此慢慢前行。

6:30登顶,在登顶之前的六个小时,跟风景无关,跟旁人无关,这是整个登山过程中最精华的六个小时,这短短的六个小时完全是自己跟自己对话,这是一段发现全新自己的过程,Uhurupeak仿佛高不可攀,在黑暗中没有尽头,海拔一直在提升,体力一直在下降,走着走着还能瞌睡,腿不听使唤,停下休息直接扑在石堆上睡着。

克服自己那道障碍,无论是困乏,饥饿无力,双腿不听使唤,不说光明的道路在前方的屁话,就是有一股力量在促使自己前进,这股力量很微妙,跟外界没有任何关系,自己让自己迈过去那道坎,慢慢的前进,提高海拔,向巅峰挺进。

与日出同时拔云开雾,在Uhuru peak看到的日出不能说是这辈子看到最美的日出,但足够震撼自己的心灵。

我不能代表所有登山者的心态,我只知道我自己登顶时的心境:登顶,跟风景无关,那是自己跟自己的对话...


我穿上姑娘的长裤和衣裳,爬行乞力马扎罗,登顶之前,脱去一直穿着的衣裤,换上‘登顶之需’。独自登顶,姑娘已不在身旁,我只能最后一次想念姑娘的模样,别见小静,我在方颤的峰顶向你告别...


把心收回远方,收回高处,站在峰顶,平复受虐的小心脏,平静,无泪,安静的欣赏非洲之巅的日出,寒气逼人的冰川怪景。

如果你想爬乞力马扎罗,值得鼓励;如果你已爬乞力马扎罗,值得喝彩;如果你没能登顶乞力马扎罗,值得鼓舞。

后记:

你和你向导关系的好坏,取决于你在登山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脾气,没错,你是花了大价钱来受虐的,但是那钱大部分都给政府和旅行社赚取,向导、背夫、厨师一个团队一个礼拜才赚100到200美元之间的小费,拜托,人家是靠苦力吃饭的,还要在这受你的气,你觉得你说的过去吗?

下撤之旅可在登顶的当天下撤到莫希,也可停留一晚,全看自己状态,和向导商量,下撤路线不是威士忌,是另外一条‘捷径’路线

向导Jackson

厨师Philippo


背夫Godelizen

乞力马扎罗国家公园管理处颁发的登山证明,向导Jackson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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