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尖:如何将语文可教、好学的方面,教好、学好?
2022-04-12 11:25:54 | 来源:http://www.wosku.com | 投稿:baidu | 编辑:baidu

原标题:倪文尖:如何将语文可教、好学的方面,教好、学好?

  看点“如何学好语文”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在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语文教育研究中心研究员倪文尖看来,语文有可教、好学的方面,也有不怎么可教、不大好学的方面,甚至还有不必教的方面。而学校语文教育的重要任务就是把可教的内容教好,但现状并非如此。究其根源,首先就是科学的语文教育研究还不足够,其次是老师的素质还有待提升。对于考试和应试,无论是教育工作者,还是家长,也都应该正确看待。   文丨周岁 编丨Luna   中学生能读懂超难懂的名家作品吗?   前阵子,外滩君在B站被一个视频吸引了——《我去上海最好的高中上了堂语文课,现在的中学生太厉害了》。原来,是“网红”倪文尖老师在华师大二附中上了一堂语文课,带一班中学生讲读作家废名的名著《桥》中的一节《花红山》。   废名的作品是出了名的难懂。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一项调查中,废名就被认为是新文学作家中最难读懂的;许多网友也在课程预告下留言,说这篇文章读起来根本不知所云。就连倪文尖自己都说,虽然从好多年前就开始讲这课,但《花红山》他也不是句句都明白。   不过,在接下来的1个多小时里,经过他的点拨与讲解,初读起来晦涩的文字,渐渐能被读懂了,外滩君甚至还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这也让外滩君有了更多的兴趣。   对于“如何学好语文”这个问题,众说纷纭,常见的回答不外乎多读多背多写、多积累、培养语感。基础知识能靠背解决,其他的语文内容,尤其是阅读和写作,似乎就很难说出个条理清晰的方法来。遇到孩子学得不好,家长往往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从哪里补起。   作为一门主要科目,语文怎么就不能像数学、英语那样,哪里不会补哪里呢?   在倪文尖主编的《新课标语文学本》2.0版中,外滩君找到了一个回答:“语文有可教、好学的方面,也有不怎么可教、不大好学的方面,甚至还有不必教的方面。”   既然如此,那么怎样才能把语文可教、好学的方面,教好、学好呢?   带着这个问题,外滩君和倪文尖老师深入地聊了一聊。倪文尖是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语文教育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从事现当代文学的教学与研究。除了文学、文化领域的工作,他也在语文教育领域有多年的观察与研究,主编过《新课标语文学本》等助学读物,也参与编写了统编版语文初中和高中的教科书。   倪文尖   为了给外滩君做更清楚的阐述,他首先引用了上海师范大学王荣生教授在《语文科课程论基础》中有关“语文教育研究七大层面”的说法,这其中,有这么三个层面:   一是语文活动层面。语文活动也就是“人的生命活动”,只要生活着就在进行语文活动。   二是语文学习层面。内容和语文活动差不多,但学习更侧重(1)意向性:学习者有要达到的目标,有学习的自觉,(2)位移:学习之后语文能力会有提升。   三是语文科层面。通俗地说,就是学校语文教育,课程、教材、教学、教师、课堂,都算在这个“小语文学习”的范畴内。   图片由倪文尖老师提供   “综合、灵活和创造性的语文实践与应用,即便就学校语文教育而言,不怎么可教,不大好学,也是可以在长期的语文生活中不断提高其水平的。”   倪文尖还说到了一位旧时的邻居,作为生产队长,他可以做上两小时的报告,口才比当今许多孩子还要好,但他并没有接受过学校语文教育。这就可以看出,对于一些人来说,有些语文学习的内容不教也可以。   但同时,倪文尖又强调,以听说读写能力为核心的各种语文基本素养,语文学习的许多事实概念、原理、技能、策略、态度甚至是习惯,是可以教也好学的,是能够训练学得、浸润习得的。   而且,他认为语文教育的主战场应该是学校,学校语文教育是惠及全体学生,实现全面发展的重要渠道,更是教语文可教内容的主要渠道。但是,现在这个主战场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比如说阅读。“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不无道理,可是这只对学习能力强的孩子来说成立。那些学习能力弱的孩子,如果在学校也靠“书读百遍”,就未必能“其义自见”了。   再看写作。有的老师不进行教学研究,教学时随心所欲;有的老师则一味追求写作方法技巧,这两种极端之下,孩子的写作水平也难有真正提高。   倪文尖也不禁感叹:“我们好多语文课的悲哀就在于,有的不能教、不可教的,在卖力教,而可教的,却没好好教。”   不可否认,语文学习本身有着不可教的部分,比如阅读文学作品时那种灵魂的共鸣,或是写作中流露的才气与灵动。但各人有各人的所爱和所长,不应该苛求每个孩子在语文方面都达到那个高度。与其一味追求那些不可教的,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先把可教的内容教好,学好。   仰望星空的时候,也不能忘记脚踩大地。在倪文尖的语文教育、教学理念之下,把可教的内容教好,孩子们也不需要那么惧怕考试这道“必答题”了。   阅读教学不能靠“其义自见”   重在结构化和高价值的知识   一说到语文,就不可不谈阅读和理解,需要阅读的文本也在语文书中占据了主要位置。就像前面说的,在语文课堂上,不能靠孩子们“书读百遍,其义自见”。那么,阅读和理解又该怎样教好可教的内容?   倪文尖提出了他十分看重的两方面内容:一是要教结构化的知识,二是要教高价值的知识。   构建知识网络早已是许多教育者的共识,数学、科学等学科的“大单元”设计就是为了帮孩子们构建起知识框架。对语文来说,情况也是一样。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教零散的知识,甚至只教应试知识,那结果可能就是孩子只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但如果能在课文课程上,建起一套新的语文知识架构,那么孩子们,不仅当下可以“既见树木、更见森林”,而且更可以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运用这套网络架构实现自我提升。   就拿常见的小说阅读来说,在倪文尖主编的《学本》中,《现代小说阅读》中有一个核心章节,叫作“小说观的变革:叙述与虚构”,他提出了“小说是以叙述的方式来创造世界”“以虚构来重新塑造我们与生活世界之间的关系”的核心观点,并以此来总揽该章乃至全书。   图片由倪文尖老师提供   在这两点之下,当然需要有许多分支知识点来支撑,比如叙事者、叙事角度、人物性格特征,等等。假如学生课后能在脑海中生长出一棵小说阅读的知识树,他所掌握的相关知识自然就结构化了,而不是零散庞杂的状态。   在老版课标中,有“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三个维度的说法。在此基础上,倪文尖又加上了意识、视野、方法、习惯等。类似这些,当然也不止这些,都是更有价值的知识,也就是常说的可迁移知识。   但是,为什么如今学校语文教育中,这些可教的内容却没有教好呢?倪文尖认为,核心问题还是语文教育研究不够,需要开发转化的知识空白太多,还有,语文老师们的素质也有待提升。   比如,教授级中学高级教师吴非曾在《为什么要让学生“有表情地朗读课文”,这很荒唐!》一文中,批评“有表情地朗读课文”这一要求。而在倪文尖看来,“有表情地朗读课文”也未尝不可,但是“什么文章适合朗读”“怎么让学生自然地读出表情来”等等,都是值得研究的问题。   反对“有表情地朗读课文”,实际反对的是为了有表情而刻意做表情。孩子们对课文的理解有深有浅,他们理解得如何,其实老师一听便知。   “我们读一个作品,总要把自己摆进去,都要体验,要浸润,对不对?但凭良心说,这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会这个的,”倪文尖说,“朗读其实是一个把内隐的学习活动外显化的手段,外显之后就可以被感知,就可能使之变成可教的。老师的职责,更多的不是教学生朗诵得有多好,而是教会孩子如何在朗读中想象和移情,多体会多感知,带着理解朗读,自然流露表情。”   对于低年级的孩子来说,一些基本的轻重停连技巧,老师们也可以进行教学。不同的文本,需要不同的教学方式,比如抒情性的诗歌和散文就适合让学生多朗读,而毛泽东的《沁园春·长沙》则是不多的甚至适合齐读的课文。   还有备受青睐的启发式教学,现在有个不好的倾向,变得过于注重形式。想象一下,在分析《孔乙己》人物性格的课上,让学生一个一个地说出答案,但他们都没有对上那“标准答案”。这样的人物分析课就很可能是,与其说在教学生阅读理解小说,不如说变成了近义词辨析课。   倪文尖认为,如果通过讲读,学生能对人物处境和命运有感知有移情,对人物性格有了解有理解,那么即使他们没能说中那个“标准答案”,这样的语文课也是成功的。   这几个问题都说明了,要解决阅读教学的种种困境,需要顶层设计的进步,以及更多专业研究的支持。同时,老师们也需要保持一颗学习的心,不断去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   天才的作家不是教出来的   但合格的写作者有方法可以学   在不少人眼中,语文的人文性、创造性是教不了的。写作或许就是最集中体现一个人创造性的。那么,占据了语文教育另一重要部分的写作,是不是就教不了了呢?   非也。在倪文尖看来,天才的作家不是教出来的,但写作的基本法则还是可教的。   尤其是近些年来,国外在写作教学上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也给中文写作的研究提供了许多借鉴。他认为,近十年国内写作方面的研究成果不少,在这样的研究支持下,写作可教的部分也变得有法可循。   可是,要教好写作,就不得不面对几个现实的问题。   首先是课时不够。   “这是一个数学问题,我们要语文老师完成的任务太多了。”在上海,高中每周大概四五节课,其他地区一般一周也不会超过六七节,没有写作教学的时间,学生写作的时间也不够。   课时有限,这是个老大难问题。   其次是,老师有没有建立对写作的正确观念。   为什么要学习写作?“语文大于文学”,倪文尖从来不认为文学的学习是语文的全部,语文学习包含社会应用,而写作就是社会化应用的一部分。   “一个合格的高中毕业生适应社会,需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社会人,一个好公民,就需要写作。要首先掌握这几样:文从字顺,准确简明,有读者意识,掌握社会主流的工作生活所需文体的基本写法。”   《故都的秋》这样的文人散文自然是很美很高的境界,但是,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等这些教学文体还是最基本的。如果老师没有教会孩子有关写作的基本常识,那么大部分孩子要创作好作品就无从下手。   还有考场作文的特殊性。   现在,考试中考察学生写作能力的方式,最直接的就是那道六七十分的作文题。既然是考题,那么答题方法就必然和考试机制、阅卷标准有关。   很大程度上,“好作文”是一套话语机制的产物,实质是流行,“各领风骚三五年”,“是靠高分卷来内在规定其评分标准的。”   据倪文尖观察,近年来上海作文就很流行一种“轻哲学”文体,从一些流行的哲学、心理学书里引述阐发,辩证论述,就相对容易得高分。   这也说明了,考场作文,并不能全面真实地考察学生的写作水平,“可这几乎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一向说我们必须认识到纸笔测试的限度。”   在这些现实情况之下,既要让学生掌握基本的写作法则,又要能够应对考场作文,确实很难。但倪文尖还是对一线的写作教学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而且他讲得很幽默:   “一个中心”:为了全体学生进入社会后,有拿得出手、得心应手的写作能力;   “两个基本点”:分类教(该虚则虚,该实则实)、分学段(有重点、抓落实);   “四项基本原则”:也就是注重写作教学的四种类型,观念性、体验性、章法性、技法性。   其中,观念性的内容,应该在日常教学中和阅读打成一片地教,以建立学生准确简明的消极修辞的表达观念,也就是不无病呻吟,不追求华丽辞藻。   体验性的写作教学,也很好理解。20年前,就有小学在夏天的雨后,让二三年级的孩子赤脚在操场上走一圈,回来将这件事写成文章。有了亲身体验,孩子们都写出了比平时更高的水平。   章法性的写作教学,就是仿写,当然,怎么仿写也大有讲究;技法性的写作教学,顾名思义,就是侧重于教写作的技法。从创意写作专业的实践及其成果也不难看出,写作所需要的不少能力是可以教学的。像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就是个学习景物描写的好例子,打开感官,用视觉、嗅觉、触觉去感知,写作时还要注意次序和详略,运用虚实结合等技巧。   总而言之,一个天才的作家很难被教出来,但如果要让孩子成为一个合格的写作者,还是有可能,也有方法的。不是每个人都要成为李白,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是李白,但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学会可教的内容,成为一个更好的写作者。   不要妖魔化考试和应试   应试能力也是必须的   前面谈怎么教好语文,多少带些理想化色彩。对于学生、家长、老师来说,还有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那就是如此美好的教育理念,能让孩子们应对好考试吗?   对此,倪文尖也提出了两个关键点:第一不要妖魔化考试和应试,第二也不能把什么都寄托在考试上面。   在他看来,语文考试成绩和学生在语文上的投入是正相关的。如果语文老师能把语文课上得学生爱听,喜欢语文,学生在语文上花了应该花的功夫,那么考试也不可能多差。但同时,考试也是一门学问,有考试就有应试。所以,我们既不应该妖魔化考试,也不应该妖魔化应试。   无论是中考还是高考,都是大规模、高利害、限时、即时、纸笔的测试。这样的测试既要考察学生水平,又要考出分差利于选拔,还尽量不能让学生的日常学习被应试捆绑,难度非常之高,“这是世界级的难题”。倪文尖说,我们的考试说实话还是在进步中的,但真要是能做到能力立意就很不错了。   “在中国,一张非常合理、有效的中、高考试卷,就是一个特别好的指挥棒,对中国的语文教育所起的作用将是无与伦比的,但是,没有好的研究,这张卷子是拿不出来的。”   有考试就有应试,上面怎么考,下面就可能怎么教,严重的,甚至会产生一套“应试技术化的语文”。倪文尖说,这是可悲的事实。但正因为如此,研究测试、提高测试的效度、区分度这些,就真的非常迫切。   中、高考和语文课之间会有差距,而一套好的考卷就是要努力缩短这个差距。倪文尖认为,在“考对”这方面,这些年有很大进步,但也还是有继续改善的很大空间。“我一直希望可以集全国之力,集思广益研究怎么考,最好呢,是有真正懂语文、懂测试的人搞一个全国性、专业性的考试研究院。”   对于一线教师来说,要研究教学,研究考试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不能说为了学生未来的三十年,就忽略了学生眼下现实的三年。当然,这样做也是非常耗费精力的,因为需要找到中、高考和日常教学的结合点。”   倪文尖所说的“插播广告”式的教学技巧,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   死记硬背不值得提倡,但一些语文基本常识或相当成熟的语文知识,也往往是重要的考点,还是需要学生记住的。老师就可以把它们编成顺口溜,在日常教学中、尤其是学生听得入迷的课上来一段。当所有学生都掌握了,课上一听就觉得烦了,那也说明教学效果到了。这也许不算什么高招,但却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应试方法。   一个好老师,除了要研究考题背后事实上在考什么,还要搞明白考试内容哪些是合理的,哪些是不那么合理的,甚至也不妨把这些告诉学生。   多年前有很多人问过倪文尖,“要不要给学生推荐余秋雨的书?”倪文尖的回答是,“当然可以推荐余秋雨,但也一定要告诉学生,余秋雨不是最好的文章。”两句缺一不可。   这里“余秋雨的书”,显然是个隐喻,倪文尖的意思是,既要给全体学生托底,且不断提高大家的底部;同时,也要给学生,尤其是那些有特长、有偏好的学生,留下巨大的发展空间。   说完了测试和应试,倪文尖特别希望大家不要把什么都寄托在考试上。其实,当青少年抑郁等话题被越来越多提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了这一点,教育的目的远不只是为了考高分、上名校。   面对考试,面对语文,家长们的担心无可非议,“但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家长,不让考试凌驾于孩子的成长之上。”   我们需要:更多科学的研究,   更多“三有”老师,更多家长的信任   就像前面说的,当下语文教育的许多问题,根源在于研究不够。要提高语文教学的质量,势必要在语文研究上下大功夫。   作为一门课,语文和数学、物理这样的理科有不同的地方,语文既有可教的部分,也有不可教的部分。但即便这样,在研究语文教育时,科学的态度也是必不可少的,尤其那些可教的内容更应该被科学地研究。这也是倪文尖特别倡导的,现代语文教育中的科学性。   现在大家所说的学习科学、认知科学,甚至脑科学、人工智能等科学领域,对当下的语文教育研究都非常重要。语文研究者除了专业知识和人文情怀,也必须具备这样跨学科的视野。   倪文尖用“庖丁解牛”来打比方。语文教学很多时候就像是庖丁解牛,重点不在牛,而在于刀,甚至也不在刀,而在于刀法。如果没有跨学科的科研支撑,如今是越来越难形成一套有效的刀法了。   提高一线教师的素质,则是提高语文教学质量的另一突破口。基于此,倪文尖提出了“三有”老师的理想画像——“有野心,有心力,有能力”。   有野心,说的其实就是有情怀、有理想、有境界。   有心力,差不多就是有足够精力的意思。这里,教师待遇也是避不开的现实。很多时候我们没办法苛责老师做到尽善尽美,但是,更好的语文教育也确实需要老师投入更多心力。   有能力,有能力做教学研究、做考试研究,甚至是和研究者一样具备非常开阔的视野。这可能是三点中最难做到的。   倪文尖说,“三有”老师少,这是现实。同时,提高教师素质,拉升“三有”老师的数量,也不能仅仅靠教师队伍自身。他寄希望于语文教育内部和外部在顶层设计上的大动作,而当务之急是,要给一线教师更多更好的资源、更大的自主权。   对于家长,尤其是觉得自身没有能力辅导孩子学语文的家长,倪文尖也提了一些建议:   第一,就是放下焦虑,信任孩子的老师。孩子最可靠也可能最好的资源,其实就是他们的老师,应该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第二,要善于找到好的助学资源。对于想给孩子添把力的家长来说,自己就要先成为一个学习者,跟孩子一起学语文。家长的阅历更丰富,学习能力也比孩子强,也了解自己孩子的优势和不足,所以,也应该能为孩子选择好的读物,选择好的专家言论和意见。   最后,倪文尖说到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教育,尤其是语文教育,特有意思的地方还在于,有时候,我们朝东瞄准后打了一枪,结果,是西边掉下了鸟来。   这是说无心插柳柳成荫吗?外滩君请教倪文尖,但他笑而不语。   《新课标语文学本2.0版》(高中卷5册)   倪文尖 主编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该丛书以高中语文教学目标作为编写指南,由华东师范大学的倪文尖老师担纲主编,精选与语文教材文章相关的课外阅读篇章,以补充教材学习,并有效拓展学生的知识面和阅读面。   “学本”编选古今中外名篇范文,首先解决“读什么”的问题,对选文做旁批、提点、圈画等辅读助学处理,解决“怎么读”才更有效的问题。丛书融入“整本书阅读”理念,增加了古文阅读的分量,同时结合“活动任务群”的理念,开辟了“活动型单元设计”板块,有效落实当下的教育理念。   制作:陈文霞   复审:贺群星   终审:阮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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